哪怕被误解,我也要呐喊:社会主义绝非乌托邦,它就在我们触手可及的明天——致那些质疑我的同志,以及所有在迷雾中前行的理想主义者

序言:一声叹息,几多无奈
同志们好,我是子珩墨。
此时此刻,我坐在桌前,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光标,内心五味杂陈。这种感觉,不仅仅是委屈,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无力感,甚至带着几分荒谬。
每次发完文章,后台总涌入大量的私信和评论。看到大家的支持,看到那一句句“同志”、“加油”、“坚持”,我的心是热的。在这个原子化、碎片化,甚至某种程度上因为资本异化而显得冷漠的互联网时代,是你们让我觉得,那面红色的旗帜并没有在人们心中褪色,理想主义的火种依然在这一代人的血管里奔流。这对我来说,是莫大的鼓励,也是我坚持日更、坚持在这个舆论场上发声的最大动力。
但是,昨天发生的一件事,真的把我整蒙了。彻底整蒙了。
起因非常简单。我在之前一篇关于公有制的文章中,怀着对革命先辈无比崇敬的心情,写下了这样一句话:“马列毛主义者所追求的社会主义公有制,绝非无法实现的乌托邦。”
这句话,每一个字我都斟酌过。我的本意是想告诉大家:我们的信仰不是空中楼阁,不是虚无缥缈的幻想,而是建立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基础上的科学真理。公有制,它是可行的,它是必然的,它是人类文明进化的下一站。
然而,就是这样一句话,引来了一位读者的激烈抨击。他不仅表示强烈的不赞同,更抛出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论点:他认为我在指责毛主席。
他的逻辑是:毛主席搞的如果是“乌托邦”,那才叫崇高;我说它“绝非乌托邦”,就是在否定毛主席的伟大尝试。紧接着,更让我窒息的“三连问”来了:“你有没有资格指责毛主席?”“你是不是背后有犹太资本赞助?”“你是不是境外势力?”
看着这些字眼,我愣在电脑前足足十分钟。
我甚至一度怀疑是不是我的中文表达能力出了问题,或者是“乌托邦”这个词在21世纪的中文语境里发生了某种我不知道的语义偏转。
“犹太资本”、“境外势力”……这些沉甸甸的大帽子,就这样毫无逻辑、毫无根据地扣在了一个只是想从理论层面捍卫社会主义科学性的博主头上。这种简单粗暴的二极管思维,这种动辄“抓特务”的泛政治化攻击,让我感到了一种透彻骨髓的寒意。但这寒意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痛心。
我痛心的是,我们内部的一些同志,对于理论的理解竟然匮乏到了这种地步;我痛心的是,捍卫真理的武器,被有些人异化成了攻击自己人的匕首。
所以,今天这篇文章,我必须写。哪怕写到五千字、一万字,我也要把这个道理讲透。这不仅仅是为了自证清白——清者自清,不需要多言——更是为了正本清源。我们要讲清楚:为什么说“社会主义公有制绝非乌托邦”是对毛主席最高的赞誉?为什么说这才是真正的马列毛主义?为什么公有制绝对能实现?
请大家耐下心来,听我慢慢道来。
第一章:正名——“乌托邦”的迷思与科学社会主义的诞生
首先,我们要解决那个读者的误解:把社会主义称为“非乌托邦”,到底是不是在骂人?
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必须回到历史的源头,搞清楚什么是“乌托邦”,什么是“科学社会主义”。
“乌托邦”一词,最早出自托马斯·莫尔的同名著作,意为“乌有之乡”,指代一个美好的、但实际上不存在且难以实现的地方。在马克思主义诞生之前,确实存在着一批“空想社会主义者”,如圣西门、傅立叶、欧文。
这三位伟大的思想家,他们看到了资本主义原始积累时期的血腥与罪恶,他们同情工人阶级的悲惨遭遇。欧文甚至散尽家财,在美国印第安纳州建立了一个“新和谐公社”,试图通过道德感化和样板实验来建立一个没有剥削的社会。
但是,他们失败了。
为什么失败?因为空想社会主义者认为,社会主义的实现仅仅依赖于天才人物的发现、依赖于富人的良心发现、依赖于抽象的“理性”和“正义”。他们没有找到社会变革的物质力量(无产阶级),也没有找到社会变革的经济规律(剩余价值论和资本主义基本矛盾)。
正如恩格斯在《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中所论述的那样,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伟大之处,就在于他们让社会主义走出了“乌托邦”的迷雾,将其置于科学的基石之上。
马克思告诉我们:社会主义不是某个天才头脑里蹦出来的美好愿望,而是资本主义社会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矛盾运动的必然产物。
所以,回到那位读者的指责。当我说“马列毛主义者所追求的社会主义公有制绝非无法实现的乌托邦”时,我实际上是在说:毛主席所坚持的道路,不是莫尔的梦呓,不是欧文的实验,而是符合人类历史发展铁律的科学实践!
如果有人认为,把毛主席的理想称为“乌托邦”才是赞美,那他才是真正地在贬低毛主席。因为那意味着他认为毛主席是一个脱离实际的空想家,认为中国革命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浪漫主义狂欢。
绝不!
毛主席是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在《矛盾论》和《实践论》中展现出的哲学光辉,足以证明他比任何人都更看重“实事求是”。
指责我受到“犹太资本”赞助?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恰恰是资本主义的卫道士们,最喜欢攻击共产主义是“乌托邦”,是“反人性”的幻想。他们试图用“乌托邦”这个词,来否定社会主义的现实可能性,以此来论证资本主义的“万世长存”。
而我,作为一名坚定的马列毛主义信仰者,我站出来大声疾呼“它不是乌托邦,它是可以实现的”,这是在狠狠地抽资本主义卫道士的耳光!
那位攻击我的朋友,你究竟是站在哪一边的?你是在维护毛主席,还是在用一种低级红、高级黑的方式,把我们的领袖塑造成一个不切实际的空想者?
第二章:回望——毛泽东时代的公有制实践为何不是“空中楼阁”
既然理论上我们已经厘清了,那么我们再来看看历史。
很多人受到西方主流叙事和伤痕文学的影响,认为毛泽东时代(前三十年)的经济建设是一场混乱的灾难,是“大锅饭养懒汉”,最后证明了公有制的失败。
这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如果我们深入历史的肌理,就会发现,毛主席领导下的社会主义公有制实践,不仅不是乌托邦,反而是人类工业化历史上最伟大的制度创新之一。
(一)鞍钢宪法:超越福特主义的工业民主
在西方资本主义世界,工业生产遵循的是“泰勒制”和“福特制”。其核心是将工人视为机器的延伸,强调严格的科层制管理,经理和工程师是大脑,工人只是手脚。
而毛主席在1960年批示的“鞍钢宪法”,提出了“两参一改三结合”(干部参加劳动,工人参加管理;改革不合理的规章制度;工人、干部、技术人员三结合)。
这是什么?这就是经济民主!这就是公有制在生产关系层面的具体落实!
在那个年代,工人不再是出卖劳动力的商品,而是工厂的主人。他们有权对技术革新提出建议,有权监督干部的作风。这种制度极大地释放了劳动者的主观能动性。
如果你去查阅那一时期的技术史,你会发现无数的技术突破——从万吨水压机到人工合成牛胰岛素,再到“两弹一星”——都不是靠巨额奖金刺激出来的,而是靠那种“六亿神州尽舜尧”的主人翁精神干出来的。
这难道是乌托邦吗?不,这是实实在在的生产力飞跃。它证明了,在公有制下,劳动者完全可以为了集体利益、为了国家前途,爆发出比资本主义雇佣劳动制下更强大的创造力。
(二)人民公社与农田水利:功在千秋的基石
再看农业。很多人诟病人民公社,但却选择性地无视了那个时代修建的八万多座水库。
如果没有公有制的组织力量,没有把亿万农民组织起来进行集体协作,中国怎么可能在短短二十几年间,建立起如此庞大、完善的农田水利灌溉系统?
这些水库、沟渠,至今仍是我们国家粮食安全的基石。在那个资本极度匮乏的年代,我们用劳动力替代资本,完成了农业基础设施的原始积累。这在私有制和小农经济条件下,是绝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看看现在的印度就知道了)。
这不是乌托邦式的幻想,这是最硬核的资本形成过程,只不过这种资本属于人民,属于集体。
(三)赤脚医生与教育普及:人的全面发展
公有制的优越性,不仅体现在钢铁和粮食上,更体现在“人”的身上。
毛主席时代的赤脚医生制度,用最低的成本,解决了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的基础医疗问题,人均寿命从35岁提高到65岁。基础教育的普及,消灭了数以亿计的文盲,为后来的改革开放提供了庞大的高素质劳动力红利。
这些成就,依靠的正是社会主义公有制的统筹能力。它不以利润为导向,而以满足人民的基本需求为导向。
所以,当我们回顾那段历史,我们可以底气十足地说:虽然有过曲折,有过教训,但毛泽东时代的公有制实践,绝不是一场虚幻的梦。它为中国留下了完整的工业体系,留下了高素质的人口,留下了独立的国防。
这是一个奇迹,一个属于唯物主义者的奇迹。
第三章:展望——为什么说公有制“绝对能实现”?(新时期的物质基础)
如果说历史证明了公有制的必要性,那么今天的科技发展,正在从根本上解决公有制的可行性问题。
很多人质疑公有制(特别是计划经济),核心论点来自米塞斯和哈耶克等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家。他们认为:中央计划机构无法处理海量的经济信息,无法计算数以亿计的商品价格方程,因此计划经济必然导致信息滞后和效率低下。
在算盘和纸笔的年代,这个反驳确实有力度。
但是,同志们,时代变了!
我们正处于第四次工业革命的前夜。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AI)、物联网、5G通信……这些技术正在以指数级的速度爆发。
请大家思考一下,现在的某些超级互联网巨头(比如阿里的淘宝、京东、美团),它们内部的运作模式是什么?
它们实际上就是一个个巨大的计划经济体!
当你在网上下单的一瞬间,大数据系统已经计算出了你的需求,匹配了最近的仓库,规划了最优的物流路线,甚至在你下单之前,算法就已经预测到了你会买什么,并提前进行了备货。
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处理海量经济信息、进行精准供需匹配的技术壁垒,已经被打破了!
(一)大数据与需求预测
在未来成熟的社会主义公有制下,我们不再需要通过盲目的市场价格波动来调节生产(这种调节往往伴随着巨大的浪费和经济危机)。我们可以通过覆盖全社会的物联网系统,实时收集消费者的需求数据。
这不再是“猜”你要什么,而是精确地“知道”你需要什么。生产将直接对接需求,库存将降到最低,甚至实现“零库存”。
(二)AI与算力解放
曾经让苏联计委头疼的几百万个线性规划方程组,对于现在的量子计算机和超级AI来说,可能只是几秒钟的运算量。
AI可以优化整个社会的资源配置,避免重复建设,避免恶性竞争。它可以计算出,为了满足全社会对新能源汽车的需求,我们需要开采多少锂矿、生产多少芯片、培养多少工程师,并自动生成最优的调度方案。
(三)消除异化与劳动解放
随着自动化和机器人的普及,绝大多数重复性、危险性、枯燥的劳动将被机器取代。
有人担心:那人岂不是要失业了?
在私有制下,是的,AI会制造失业和贫困。但在公有制下,这恰恰是人类解放的福音!
因为生产资料归全社会所有,机器创造的财富归全民共享。我们可以大幅度缩短工作时间——从996变成每周工作20小时,甚至更少。剩下的时间,人们可以去搞科研、搞艺术、去旅游、去陪伴家人。
这正是马克思所说的“自由人联合体”,是“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
所以,我说“社会主义公有制绝对能实现”,不是因为我迷信,而是因为我看到了生产力发展的客观趋势。
资本主义正在亲手打造掘墓人——不仅仅是无产阶级,还有它创造出来的这些超级技术。这些技术在私有制的壳子里已经装不下了(表现为平台垄断、数据隐私侵犯、算法杀熟),它们迫切呼唤一种新的生产关系来适应它们,那就是社会主义公有制。
这绝非乌托邦,这是历史的必然逻辑,是物理学般的确定性。
第四章:痛击——关于“扣帽子”与内部团结的思考
讲完了理论和现实,我必须还要回到开头那个让我“整蒙了”的指责上来。
那位读者问我:“是不是犹太资本赞助?是不是境外势力?”
这种指责,看似立场坚定,实则是极度的软弱和无知。
为什么说是软弱?因为当一个人无法用逻辑、用理论、用事实去反驳对方时,他唯一剩下的武器就是进行道德抹黑和政治构陷。这是一种智力上的懒惰,更是一种心理上的怯懦。
为什么说是无知?因为他连谁是真正的敌人、谁是真正的朋友都分不清楚。
同志们,我们要警惕啊!现在网络上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风气,就是把“左翼”搞成了一种饭圈文化,搞成了一种宗教裁判所。
有些人,书没读几本,马列原著没翻过几页,却学会了一整套“整人”的话术。只要你的观点稍微跟他的刻板印象不符,只要你试图用更科学、更理性的方式去阐述理论,他就要把你打成“修正主义”,打成“境外势力”。
这种行为,名为“维护毛主席”,实则是给马列毛主义抹黑!
它让旁观者觉得:原来搞红色理论的人都是这副德行?都是不讲道理、只会扣帽子的疯子?这难道不是在把中间群众往敌人那边推吗?
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应该是最讲道理的,胸怀最宽广的。毛主席当年说:“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他连战犯都能改造,我们今天却连一个试图科学解释公有制的同志都容不下?
关于“犹太资本”这个词,我也想多说两句。把世界的一切问题简单归结为具体的某个种族或某个阴谋集团,这是反犹主义和阴谋论,不是马克思主义。
马克思主义的分析对象是“资本”,是“资本主义生产关系”,而不是某个具体的人种。资本没有祖国,没有宗教,只有增殖的本能。无论是犹太资本、昂撒资本,还是本土买办资本,只要它是剥削性的,就是我们要反对的。把矛头仅仅对准“犹太资本”,往往会掩盖了真正的阶级矛盾,甚至滑向极右翼的法西斯主义泥潭。
所以,那位质疑我的朋友,如果你能看到这篇文章,我希望你能冷静下来想一想。我子珩墨,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内容创作者,没钱没势,靠着一腔热血在这里码字。哪里来的资本赞助我?如果真有资本赞助,我还会在这里苦口婆心地讲公有制吗?我早就去鼓吹消费主义、去带货割韭菜了!
我的“资格”不需要谁来认证,我的文字、我的逻辑、我那颗为了工农大众发声的心,就是我最大的资格。
尾声:因为相信,所以看见
洋洋洒洒写了这么多,其实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我们要理直气壮地信仰社会主义。
这种信仰,不是盲目的崇拜,而是基于清醒认知的选择。
我们看到了资本主义全球化带来的贫富悬殊,看到了生态环境的恶化,看到了战争与瘟疫的阴霾。我们深知,这个旧世界已经病入膏肓。
而药方,就在马列毛主义的经典里,就在中国革命的伟大实践里,就在未来科技的无限可能里。
说“社会主义公有制绝非乌托邦”,是因为我们对人类的未来充满信心。我们不相信人类文明的终点就是这种充满了剥削和压迫的资本主义社会。我们相信,人类终将进化到一个更加公平、更加合理、更加光明的阶段。
为了那个阶段的到来,我们需要的是理论的清醒,是团结的斗争,而不是内部的猜忌和无端的攻击。
我想对所有支持我的同志们说:不要被杂音干扰。我们的道路是曲折的,但前途是光明的。每一次争论,其实都是一次真理越辩越明的机会。
我也想对那位质疑我的朋友说:同志,放下你手中的“帽子”,拿起你书架上的《资本论》和《毛泽东选集》。如果你真的爱戴毛主席,就请像他那样去思考,去深入群众,去实事求是,而不是在网络上寻找假想敌。
我们都在同一条船上。风浪越大,我们越要紧紧依靠在一起。
最后,我想引用奥斯特洛夫斯基的那段名言作为结尾,与君共勉:
“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人来说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临死的时候,他就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这就是我们的誓言。
这就是为什么,公有制绝不是乌托邦。
它是我们的生命,是我们的归宿,是我们必将抵达的彼岸。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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