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正道是沧桑:为何我说他是最伟大的人?——致所有质疑“造神”的人

序言:神坛之下,是遍地的人间
同志们好,我是子珩墨。
昨天,我写下《谁是最伟大的人?唯一的答案只能是他》时,心中涌动的是一股难以压抑的热流。那不是盲目的崇拜,而是基于历史长河回望时的深刻震颤。然而,评论区里传来了这样的声音:“你不是说他不是神吗?这还不是在造神?”
看到这句话,我沉默了许久。不是因为被戳中了软肋,而是因为感到一种深深的悲哀与无奈。
什么是“神”?神是高高在上、享受香火、俯瞰众生疾苦却不沾染凡尘的泥塑木雕。神需要的是奴仆,是跪拜,是盲从。
而他——毛泽东,恰恰是那个亲手打碎了所有“神像”的人。
你们说我在造神?可笑之极!纵观二十四史,横览世界文明,有哪一位“神”,会对着台下在这个国家几千年来被视为“草芥”、“蝼蚁”的老百姓,脱帽致意,喊出一句震古烁今的“人民万岁”?
有哪一位“神”,为了不让刚刚站起来的人民重新跪下去,为了不让刚刚当家做主的百姓再次沦为权贵的附庸,不惜粉身碎骨,不惜跌落神坛,也要发动那场最后的、悲壮的运动,为这个民族种下防止变质的“疫苗”?
如果实事求是地讲述他的功绩、他的牺牲、他的初心,就被定义为“造神”,那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在这个精致利己主义横行的时代,人们已经遗忘了什么是真正的“伟大”,甚至因为无法直视那种过于耀眼的人格光辉,而下意识地想要将其拉回庸俗的尘埃。
今天,我不怕再多写几千字,不,哪怕几万字。我要把这道理掰开了、揉碎了讲清楚。我要站在他的立场,站在历史的唯物主义立场,告诉你们:为什么他不是神,却比所有的神都更值得我们泪流满面。
第一章:历史的拷问——谁曾把“人”当人?
要回答“谁是最伟大的人”,我们首先要翻开中国那本沉重的历史书。
在这一页翻开之前,中国历史写满了两个字:吃人。
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固然是一代天骄。但他们的伟大,是建立在“家天下”的基础之上的。老百姓是什么?在他们眼里,老百姓是“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所以要安抚,但这安抚是为了“舟”的安稳,而不是为了“水”的幸福。在儒家的经义里,百姓是“民”,是需要被牧养的羊群,而皇帝是“天子”,是牧羊人。
几千年来,中国的政治逻辑只有一条:打江山,坐江山。赢了的当皇帝,输了的当贼寇。百姓永远是纳粮的工具,是修长城的苦力,是战乱时的炮灰。
直到他的出现。
他从韶山冲走来,穿着打满补丁的衣服,却拥有着超越所有帝王的胸怀。他不仅要打碎旧的王朝,更要打碎旧的“逻辑”。
你们说我在造神?
请问,有哪个“神”会像他一样,在那个军阀混战、列强瓜分的至暗时刻,不去找权贵结盟,不去抱外国人的大腿,而是钻进深山老林,钻进贫瘠的农村,握住那一只只长满老茧的手,告诉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民:“你们不是牛马,你们是世界的主人。”
他把“人”字写得顶天立地。他告诉被压迫了五千年的中国妇女,“妇女能顶半边天”;他告诉被地主老财踩在脚底的长工,“我们要推翻三座大山”。
他不是在造神,他是在“造人”——他让四万万同胞从精神上站了起来,从麻木的看客变成了历史的创造者。
如果没有他,中国或许会有其他的强人统一,或许会走上资本主义的道路,但绝不会有那样一场彻底的、翻天覆地的社会变革。绝不会让“为人民服务”这五个字,从一句空洞的口号,变成了一个政党的灵魂,刻在新华门的影壁上,更刻在历史的丰碑上。
如果你看不懂这种“把颠倒的历史再颠倒过来”的伟大,你自然会以为我在造神。因为在庸人的眼里,圣人总是不可理喻的。
第二章:实事求是——哪一段是假的?
评论区里有人质问我:“哪一段不是神话?”
好,那我们就来讲讲事实。我们就来讲讲“实事求是”。这个词是他最喜欢的,也是我们评价他时必须遵循的原则。
第一,是中国革命的胜利,是不是奇迹?从秋收起义的几百杆枪,到井冈山的星星之火;从长征路上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的绝境,到延安窑洞里的灯光;从三大战役的势如破竹,到百万雄师过大江。这中间,多少次党和军队面临灭顶之灾?是谁在遵义会议上力挽狂澜?是谁在四渡赤水中神机妙算?是谁在重庆谈判时谈笑风生?这不是神话,这是军事史上的巅峰。以弱胜强,以少胜多,他靠的不是法术,靠的是对中国国情的深刻洞察,靠的是“依靠人民”这唯一的法宝。他说:“兵民是胜利之本。”这不是神谕,这是血淋淋的经验总结。
第二,是中国工业化的地基,是不是他打下的?接手中国时,这是一个连铁钉和火柴都要叫“洋钉”、“洋火”的国家。一穷二白,家徒四壁。 是他,顶着美苏的封锁,勒紧裤腰带,搞出了“两弹一星”。有人说那是让老百姓吃不饱饭换来的。可是同志们,你们要看清楚,那是保命的东西!没有原子弹,中国就是待宰的羔羊,随时会被核讹诈。 是他,在一张白纸上画出了中国工业体系的蓝图。钢铁、石油、化工、机械……短短不到三十年,走完了西方国家几百年的路。建立起了一个独立完整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 这不是神话,这是数据,是钢产量从几十万吨到几千万吨的跨越,是让中国挺直腰杆说话的底气。
第三,是他对特权阶级的痛恨,是不是真的?建国后,他大可以像历代开国皇帝一样,封妻荫子,享受荣华富贵。可是他做了什么?他把自己的儿子送到了抗美援朝的战场,最后埋骨他乡。有人说这是镀金,谁会去那个连生存率都极低的战场镀金?谁会把自己的长子送去面对世界头号军事强国的凝固汽油弹?听到毛岸英牺牲的消息,他只是一个颤抖的老父亲,他说:“打仗总是要死人的。中国人民志愿军已经献出了那么多指战员的生命,他们的牺牲是光荣的。岸英是一个普通战士,不要因为是我的儿子,就当成一件大事。” 这是神吗?神没有眼泪。这是一个拥有大爱的人,强忍着丧子之痛,为了国家大义做出的抉择。 他的衣服补了又补,他的饭菜简单至极,他一生没有给子女留下任何物质财富,只留下了这一身的傲骨和清白。
如果讲述这些事实就是“造神”,那么我宁愿承认,历史本身就是一部神话,而他是唯一的男主角。
第三章:最后的疫苗——那场悲壮的远征
最让评论区诟病的,恐怕就是那场“最后的运动”。很多人以此来否定他,甚至以此来证明他“走下神坛”。
但是,同志们,请你们静下心来,站在他的立场,去看一看那一刻的他,内心是何等的苍凉与决绝。
那是他人生的暮年。他站在天安门城楼上,目光穿越了欢呼的人群,看到了更远、更可怕的未来。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当年的屠龙少年,身上开始长出了龙鳞。他看到了那些曾经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进城之后,开始贪图享受,开始脱离群众,开始变成了新的“官老爷”。 他看到了苏联的教训,“卫星上天,红旗落地”。修正主义的幽灵在徘徊,特权阶层在固化。
他问自己:如果你走了,中国会变成什么样?是不是千百万人头落地的革命,最后只是换了一批人坐江山?是不是老百姓依然要吃二遍苦,受二茬罪?是不是“为人民服务”最后会变成一句空话,变成“为人民币服务”?
他害怕了。这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伟人,害怕了。他不是怕自己身败名裂,他是怕党变质,怕国变色,怕人民重回苦难。
于是,在生命的最后阶段,他在滴血的心头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要发动一场运动,一场自下而上的、触及灵魂的革命。他要给这个党、这个国家打一剂“疫苗”。这剂疫苗是猛药,甚至带着毒性。它会引发高烧,会引发混乱,甚至会伤及无辜。他清楚地知道后果。他曾对身边的人说:“这件事,赞成的人不多,反对的人不少。”“我准备跌得粉碎。”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这就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防止未来的腐败,为了警醒后人,他不惜把自己一世的英名押上去。他甚至不惜与昔日的战友决裂,因为在他心中,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高于私情,高于他个人的荣辱。
我知道,那场运动中有错误,有极端,造成了伤害(因为有人阳奉阴违)。这一点我们必须实事求是。但是,如果我们只盯着混乱的表象,而看不透他发起这场运动的初衷——那是为了防止“周期律”的重演,是为了打破“官僚主义”的枷锁,是为了让人民真正拥有监督权力的勇气——那么,我们就真的读不懂毛泽东。
这哪里是造神?这是一个孤独的守夜人,在黑夜降临前,为了叫醒沉睡的人们,不惜点燃了自己的房子。
这是一种悲剧英雄的伟大。正如我文章里说的,这是一次“疫苗”。虽然打疫苗的时候很疼,甚至会有不良反应,但它产生的抗体,至今还在保护着我们的肌体。今天,每当我们痛恨贪官污吏时,每当我们怀念公平正义时,每当我们引用他的话来对抗不公时,其实都是那剂疫苗在起作用。
他把“造反有理”的种子埋在了人民心里。从此以后,任何想要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人,都要掂量掂量,都要在午夜梦回时感到恐惧。
这就是他留给我们最后的、也是最沉重的遗产。
第四章:人民万岁——唯一的信仰
回到评论区那个问题:“除了毛主席,没有一个领导者会说人民万岁。”
这句话,是我认为他最伟大的铁证。
1949年10月1日,天安门城楼。底下是排山倒海的呼喊:“毛主席万岁!” 如果是古代的皇帝,会坦然受之,觉得这是天经地义。如果是西方的政客,会挥手致意,心里盘算着选票。但是他,对着话筒,用那浓重的湖南口音,喊出了那句回应:“人民万岁!”
这一声,喊破了五千年的封建等级。这一声,喊出了历史唯物主义的最高真理。
因为他深知,不是他创造了历史,是人民创造了历史。他在《愚公移山》里说,上帝不是神,上帝是全中国的人民大众。他在《论联合政府》里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
他把人民抬到了“上帝”的位置。 所以,他才会在看到淮河发大水淹死人时落泪;
所以,他才会在看到农民吃黑豆渣时难过得吃不下饭;
所以,他才会对医院说“不能只为城市老爷服务,要把医疗卫生的重点放到农村去”;
所以,他才会坚持教育要面向工农兵。
他终其一生,都在做一个尝试:试图建立一个没有剥削、没有压迫、人人平等、六亿神州尽舜尧的理想国。
这不仅仅是政治抱负,这是一种对人类终极命运的悲悯与关怀。这种关怀,超越了时空。
如今,那些批评我“造神”的人,你们看看现在的世界。看看那些资本肆虐的地方,看看那些贫富差距悬殊的角落。当资本家把996当作福报时,当房价压得年轻人喘不过气时,当医疗教育变成一座座大山时,我们为什么会不由自主地想念他?
不是因为我们想找一个神来拜,而是因为我们想念那个把我们当“人”看的人。 我们想念那个会为我们撑腰、会为了我们敢于把天捅个窟窿的人。
他不是神。神是虚幻的,是用来麻痹痛苦的。他是真实的。他是如钢铁般坚硬,又如大地般宽厚的。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纯粹的人。
我说是他“最伟大”,是因为在人类历史上,从未有这样一个人,掌握了如此巨大的权力,却始终把自己视为人民的勤务员;从未有这样一个人,在功成名就之后,依然保持着革命者的本色,时刻准备着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去战斗。
第五章:谁在害怕“造神”?
最后,我想和那些指责我“造神”的朋友说几句心里话。
你们为什么如此害怕承认他的伟大?是因为被几十年的“伤痕文学”遮住了眼睛?还是因为被西方的价值观洗了脑,觉得只有华盛顿、林肯才是伟大的?或者是,潜意识里,你们害怕面对那个要求“大公无私”、要求“斗私批修”的崇高灵魂?
承认他的伟大,不是为了搞个人崇拜。他生前最反对的就是个人崇拜。他曾多次要求撤下他的雕像,减少对他的宣传。我们今天推崇他,是因为我们需要他的精神。
我们需要那种“敢教日月换新天”的豪情。我们需要那种“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的智慧。我们需要那种“为有牺牲多壮志”的奉献。我们需要那种“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
如果连承认他是最伟大的中国人都要被扣上“造神”的帽子,那么这个民族的自信心在哪里?这个民族的脊梁在哪里?
我写文章,是因为我真切地感受到了痛。痛于世风日下,痛于人心不古,痛于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理想主义者的墓碑上长满了荒草。所以我必须呐喊。
我说他是唯一的答案,是因为在他之后,再也没有人能那样彻底地代表受苦受难的人民。我说那是一次疫苗,是因为我们现在正身处他当年预言的风险之中,我们需要回头去寻找解药。
同志们,不要被那些似是而非的理中客言论迷惑了。我们要理直气壮地说:毛泽东,就是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人。这不是造神,这是历史的良心。

尾声:他从未离去
文章写到这里,我的心情依然久久不能平静。窗外是2025年的车水马龙,灯火万家。只是,这样的盛世,未必就是他当年所期望的模样。繁华之下,我们更不能忘记自己是从哪里出发的。
他在晚年时曾诵读南宋陈亮的词:“万里腥膻如许,千古英灵安在,磅礴几时通?胡运何须问,赫日自当中。” 他在最后时刻,心中装的依然是家国天下,是千秋万代。
他走了,但他留下的思想,早已化作了这个国家山川河流的一部分。当你看到边疆战士守卫国土时,他在那里;当你看到扶贫干部走进深山时,他在那里;当你看到工人在车间挥洒汗水时,他在那里;当你看到青年学生在图书馆求知若渴时,他在那里。
他没有成神,他化作了泥土,滋养着这片土地上的每一朵花。
所以,我再次重申我的观点:谁是最伟大的人?唯一的答案只能是他。因为他,让“人民”二字,重于泰山。
同志们,如果你读懂了我的文章,读懂了那段历史,请不要再纠结于“造神”的字眼。请去读一读他的书,走一走他走过的路。你会发现,他就在你身边,目光深邃,充满期待地望着我们,仿佛在问:“同志们,现在的中国,是人民当家做主了吗?”
这,才是我们最该回答的问题。
子珩墨敬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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