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资本主义世界的宣传机器中,“发展为了人民”始终是一句高频的口号。政客们许诺经济增长将带来普遍的繁荣,经济学家们渲染“涓滴效应”会让财富惠及全民,媒体则不断用个别阶级的优渥生活编织着全民共享发展成果的幻象。然而,用马列毛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穿透这些虚伪说辞便会发现,资本主义的发展从始至终都服务于资本增殖的核心逻辑,资产阶级的财富积累与无产阶级的贫困积累相伴相生,“为了人民”不过是掩盖阶级剥削本质的意识形态骗局。

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根本性质决定了其发展的唯一目标是资本的自我增殖。马克思在《资本论》中一针见血地指出:“资本主义生产不仅是商品的生产,它实质上是剩余价值的生产”。这种生产方式从诞生之日起,就将人与人的关系异化为资本与劳动的对立关系,人民作为劳动者,始终只是资本实现增殖的工具而非发展的目的。资本主义的全部生产活动都围绕剩余价值的榨取而展开,马克思通过对绝对剩余价值和相对剩余价值的分析表明,资本家获取利润的本质,是无偿占有工人超出必要劳动时间创造的价值。在绝对剩余价值生产中,资本家通过延长工作日,将工人的劳动时间分割为维持自身生存的必要劳动时间和为资本创造价值的剩余劳动时间,“把工作日延长,使之超出工人只生产自己劳动力价值的等价物的那个点,并由资本占有这部分剩余劳动”。而在相对剩余价值生产中,资本家通过改进技术、提高劳动生产率,缩短必要劳动时间,在工作日长度不变的情况下相对延长剩余劳动时间,让工人在更短时间内完成自身价值补偿,其余时间则完全为资本创造利润。这种剥削关系决定了工人的工资永远只能维持在“劳动力价值”的水平,即勉强维持自身及家庭生存的最低限度。马克思在《雇佣劳动与资本》中明确指出:“资本以雇佣劳动为前提,而雇佣劳动又以资本为前提。两者相互制约;两者相互产生”。工人生产的财富越多,资本积累就越丰厚,而资本越增长,对工人的剥削就越加深。正如《**宣言》所揭示的:“现代的工人却相反,他们并不是随着工业的进步而上升,而是越来越降到本阶级的生存条件以下。工人变成赤贫者,贫困比人口和财富增长得还要快”。

生产资料私有制是资本主义的根本制度基础,也是发展成果必然向资产阶级集中的核心原因。在资本主义社会,生产资料归少数资本家私人占有,工人除了自身的劳动力外一无所有,只能通过出卖劳动力换取生存资料。这种所有制关系决定了社会产品的分配权完全掌握在资本所有者手中,“财富在私人手里的积累”成为资产阶级生存和统治的根本条件。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深刻阐释了这种分配制度的阶级本质:“在一极是财富的积累,同时在另一极,即在把自己的产品作为资本来生产的阶级方面,是贫困、劳动折磨、受奴役、无知、粗野和道德堕落的积累”。资本主义的“按要素分配”本质上是按资本分配,资本所有者凭借对生产资料的占有,无偿占有工人创造的剩余价值,而工人只能获得劳动力价值的补偿。这种分配格局从根本上决定了,资本主义发展带来的生产力进步和财富增长,必然主要流向资产阶级,而无产阶级只能在维持生存的边缘徘徊。阶级分析方法进一步揭示,资本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是生产的社会化与生产资料私有制之间的矛盾,这种矛盾在阶级关系上表现为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根本对立。在资本主义发展过程中,这种对立不是逐渐缓和,而是不断深化。资产阶级为了追求利润最大化,必然会采取各种手段加强对无产阶级的剥削,压低工资、延长工时、削减福利、转移劳动密集型产业到劳动力成本更低的地区。而无产阶级为了争取自身权益的斗争,从罢工运动到政治抗争,始终贯穿于资本主义发展的全过程。这种阶级斗争的不可调和性表明,资本主义发展不可能兼顾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利益,其发展成果的分配必然偏向资本所有者,“为了人民”不过是掩盖阶级对立的谎言。

资本主义发展的历史,就是一部资本集中与贫困积累同步推进的历史。从原始积累时期的圈地运动、殖民掠夺,到现代资本主义的全球化剥削,资本的每一次扩张都伴随着无产阶级和被压迫民族的苦难,所谓“普遍发展”“共同富裕”从未成为现实。资本主义的原始积累过程充满了暴力与掠夺,为资本的最初积累奠定了基础。马克思指出:“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在英国,圈地运动将农民从土地上驱赶出去,使其成为“自由得一无所有”的雇佣工人,为资本家提供了廉价劳动力;在海外,资产阶级通过殖民掠夺、奴隶贸易、鸦片走私等野蛮手段,从亚非拉地区掠夺了巨额财富,转化为国内工业生产的资本。恩格斯在《国民经济学批判大纲》中尖锐批判:“你们把文明带到世界的各个角落,以便赢得新的地域来扩张你们卑鄙的贪欲;你们使各民族建立起兄弟般的关系——但这是盗贼的兄弟情谊”。这种原始积累不是基于生产力的自然发展,而是基于对人民的暴力剥夺,充分说明资本主义发展从一开始就以牺牲多数人的利益为代价,所谓“发展为人民”在其起点上就是一句谎言。

进入现代社会,资本主义的发展不仅没有消除贫困,反而使贫富差距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瑞银集团2023年全球财富报告显示,全球71%的人口仅掌握3%的世界财富,而北美地区作为资本主义最发达的区域,占据了全球37%的财富总量。乐施会(Oxfam)《2024年不平等状况报告》给出了触目惊心的数据:26位世界顶级富豪拥有的财富几乎相当于全球最贫困的38亿人的财富之和,仅2024年一年,全球亿万富豪的财富就增加了9000亿美元,平均每天增长25亿美元。在资本主义国家内部,这种两极分化同样严重。美国作为全球最富有的国家,其财富集中程度令人咋舌:根据世界不平等实验室(World Inequality Lab)2023年数据,最富有的1%人群占有的财富份额从1980年的28%上升至2022年的35%,而底部75%的人群所占有的财富份额则一直停留在10%左右。与此同时,贫困问题持续恶化,美国人口普查局2023年数据显示,美国有8.6%的人口(约2830万人)没有任何医保覆盖,消费者金融保护局(CFPB)2024年报告显示,约1900万美国人背负医疗债务,其中280万人的医疗债务超过1万美元。这种“一极是财富的积累,另一极是贫困的积累”的现象,完全印证了马克思的科学论断,揭穿了资本主义“发展惠及全民”的虚伪宣传。

在资本主义发展过程中,即使工人的工资有所增长,其相对贫困化也在不断加剧。马克思指出,工人的工资水平始终围绕劳动力价值波动,而资本的积累速度远远超过工资的增长速度,导致工人在社会总财富中所占的份额不断下降。这种相对贫困化,意味着工人与资本家之间的贫富差距在不断扩大。以美国为例,美国国税局历史数据显示,1945年美国个人所得税的最高税率为94%,1980年降为70%,2024年联邦最高税率仍为37%。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2024年报告显示,发展中国家企业所得税率平均为25.3%,较2000年的35%大幅下降。税收政策的调整极大地有利于资本所有者,而工人的实际收入增长缓慢,甚至停滞不前。世界不平等实验室《2022年世界不平等报告》显示,在1980年至2016年期间,全球收入每增长1美元,最贫困的50%人口只获得了12美分,而最富有的1%人口却获得了27美分。这种相对贫困化表明,资本主义的发展并没有让工人阶级分享到发展成果,反而通过深化剥削,进一步扩大了阶级差距。

资本主义常常以“自由”“文明”的代名词自居,将其发展模式包装为人类社会的终极形态。然而,用马列毛主义的视角剖析便会发现,资本主义的“自由”是资本剥削的自由,“文明”是掩盖野蛮剥削的外衣,其发展的真相是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发达国家对发展中国家的双重压迫。资本主义标榜的“自由”,本质上是资本自由流动、自由剥削的权利。马克思在分析劳动力买卖时指出,工人的“自由”具有双重意义:“一方面,工人是自由人,能够把自己的劳动力当作商品来支配;另一方面,他没有别的商品可以出卖,自由得一无所有”。这种“自由”不过是被迫出卖劳动力的自由,是被资本支配的自由。在资本主义社会,所谓“自由贸易”“自由竞争”,最终都演变为资本对劳动的支配。资本家拥有自由投资、自由解雇工人、自由转移资本的权利,而工人只能在是否出卖劳动力之间做出选择,没有摆脱剥削的自由。正如马克思所描述的:“原来的货币占有者作为资本家,昂首前行;劳动力占有者作为他的工人,尾随于后。一个笑容满面,雄心勃勃;一个战战兢兢,畏缩不前,像在市场上出卖了自己的皮一样,只有一个前途——让人家来鞣”。这种自由的不平等,深刻揭示了资本主义发展的阶级本质,所谓“自由发展”不过是资本的自由增殖,与工人阶级无关。

资本主义将其发展描绘为人类文明的进步,却刻意掩盖了其文明外衣下的野蛮本质。列宁在《帝国主义论》中指出,帝国主义是“寄生的或腐朽的资本主义”,其发展依赖于对国内外劳动者的残酷剥削。资本主义的文明成果,从铁路、轮船到现代科技,无一不是建立在剥削工人剩余价值的基础上,而这些文明成果最终也只为资产阶级服务。在全球范围内,资本主义的“文明扩张”本质上是殖民掠夺和经济剥削的过程。发达国家通过不平等贸易、资本输出、技术垄断等手段,对发展中国家进行剥削,形成了全球范围内的中心-边缘格局。在发展中国家,跨国公司的代工厂里,工人拿着微薄的工资,在恶劣的劳动条件下长时间工作,为发达国家的消费者和资本家创造着巨额财富。这种全球范围内的剥削,使得发展中国家陷入贫困落后的循环,而发达国家则凭借剥削所得维持着虚假的“文明繁荣”。恩格斯早已尖锐地指出:“你们消灭了小的垄断,以便使一个巨大的根本的垄断,即所有权,更自由地、更不受限制地起作用”。资本主义的文明发展,始终伴随着野蛮的剥削和掠夺,所谓“文明发展为人民”,不过是为资产阶级的剥削行为进行辩护的遮羞布。

在资本主义社会,教育、医疗、住房等基本公共服务逐渐商业化,成为资本增殖的新领域,进一步加剧了发展成果分配的不公。美国作为资本主义的代表,其医疗体系的乱象充分说明了这一点。美国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CMS)2024年数据显示,2023年美国医疗保健支出达到4.867万亿美元,占GDP的19.7%,人均医疗支出高达14570美元,但仍有2830万人没有任何医保覆盖。医疗费用的高昂使得大量普通民众难以获得基本的医疗服务,而医疗公司和保险公司却赚取着巨额利润。教育领域同样如此,资本主义国家的高等教育费用不断上涨,学生贷款危机日益严重。美国教育部2024年第一季度数据显示,美国联邦学生贷款总额达1.63万亿美元,加上私人学生贷款,总额超过1.7万亿美元,成为许多年轻人沉重的负担。教育本应是促进社会流动的重要途径,但在资本主义制度下,高昂的教育成本使得贫困家庭的孩子难以获得平等的教育机会,阶级固化日益严重。这种公共服务的商业化,使得资本主义的发展成果与普通民众隔绝,进一步证明了其“发展为人民”的谎言。

资本主义的发展始终伴随着周期性的经济危机、社会危机和生态危机。这些危机的根源在于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而危机带来的沉重代价,却总是由广大人民群众承担,资产阶级则通过转嫁危机、政府救助等方式维护自身利益,继续享受发展成果。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生产的社会化与生产资料私有制之间的矛盾,必然导致生产过剩的经济危机。每一次经济危机,都是资本盲目扩张的结果,而危机的后果却由人民承受。2008年爆发的全球金融危机,源于美国次贷市场的过度投机,危机爆发后,华尔街的金融巨头们通过政府救助摆脱了困境,而普通民众却面临着失业、房贷违约、资产缩水的多重打击。美国劳工统计局数据显示,2008年金融危机期间,美国失业率于2009年10月飙升至10%的峰值,约800万家庭失去住房,而美国政府推出的包括TARP计划在内的一系列救市措施,总规模达1.47万亿美元,主要用于救助金融机构。更讽刺的是,这些获得救助的金融机构,在危机后依然向高管发放巨额奖金。这种“社会化风险,私有化利润”的模式,充分说明资本主义的发展是建立在牺牲人民利益的基础上的,资本的增殖与人民的福祉是根本对立的。列宁在《帝国主义论》中指出,帝国主义阶段的资本主义经济和政治发展不平衡,必然导致危机的频繁爆发。这些危机不仅没有解决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反而使其不断深化,进一步加剧了阶级对立和社会不公。资本主义的发展,就是在不断的危机中,以人民的苦难为代价,实现资本的持续增殖。

资本主义的无限逐利性,决定了其发展必然以牺牲生态环境为代价。资本家为了降低生产成本、追求利润最大化,往往忽视环境保护,随意排放污染物,过度开采自然资源,导致全球气候变暖、环境污染、生物多样性减少等一系列生态问题。这些生态危机的受害者,主要是广大发展中国家的人民和发达国家的底层民众。在发展中国家,跨国公司的污染企业往往建在贫困地区,当地居民的健康受到严重损害,却得不到应有的补偿;在发达国家,污染严重的产业也往往集中在低收入社区,底层民众承受着生态污染的直接危害。而资产阶级则可以通过转移资产、移居环境优美的地区等方式,逃避生态危机的影响。资本主义的生态危机,本质上是资本逐利性与人类生存权、发展权的矛盾。资本为了实现增殖,不惜破坏人类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而生态保护的成本却由人民承担。这进一步证明,资本主义的发展不是为了人民的长远利益,而是为了资本的短期利润,其发展模式是不可持续的,也是与人民的根本利益相悖的。

资本主义的两极分化和剥削压迫,必然导致严重的社会危机。贫富差距的扩大、种族歧视、性别不平等、社会治安恶化等问题,在资本主义国家日益突出。这些社会危机的根源,在于资本主义的阶级剥削和制度不公,是资本主义发展的必然产物。在美国,种族歧视问题根深蒂固,美国人口普查局2023年数据显示,非洲裔美国人的贫困率为19.5%,失业率为6.1%,均远高于白人的8.2%和3.4%,在教育、医疗、司法等领域遭受着系统性的不公。性别不平等同样严重,联合国妇女署(UN Women)《2023年性别现状报告》显示,全球女性拥有的财富仅为男性的47%,在非洲、印度等国,女性仅拥有20%-30%的财富,美国消费者金融保护局数据显示,美国白人单身男性拥有的财富平均是西班牙裔单身女性的102倍。这些社会问题的存在,充分说明资本主义的发展并没有实现“人人平等”,反而加剧了社会的分裂和对立。毛主义认为,阶级斗争是阶级社会发展的直接动力。在资本主义社会,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从未停止,社会危机的频繁爆发,正是阶级对立激化的表现。这些危机表明,资本主义制度已经无法解决自身的内在矛盾,其发展必然会遭到人民的反抗,“发展为人民”的谎言在日益严重的社会危机面前不攻自破。

资本主义发展的本质是资本的自我增殖,其“发展为人民”的宣传完全是掩盖阶级剥削和制度不公的谎言。在资本主义制度下,生产资料私有制决定了发展成果必然归资产阶级所有,无产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始终处于被剥削、被压迫的地位,只能作为资本增殖的工具而存在。资本主义的发展伴随着两极分化、贫困积累、危机频发,其内在矛盾——生产的社会化与生产资料私有制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这种矛盾决定了资本主义制度必然会被更先进的社会制度所取代,正如马克思恩格斯在《**宣言》中所指出的:“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历史和现实已经并将继续证明,只有打破资本的枷锁,让人民成为生产资料的主人和发展的主体,才能实现真正的“发展为了人民”。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也是马列毛主义给我们指明的正确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