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的解放,是我目前所探寻到的斗争之路,详见《月下杂思》。

这个解放,便是科学而适当地开展各样劳动,搭配着理论的学习和多方位的观察,去开展自己热爱的生活。

而这其中的左倾,便是过度的解放,而成为放纵。

这方面的错误主要来源于两个方面。

第一个方面,来源于习惯性的被安排。从小时候的被安排上学,到进入社会后的被迫工作,被迫找结婚对象,被迫生孩子。到后两个阶段,由于有了被安排的前半生,这些可悲的被圈养的人们已经习惯了被安排了,他们便不再去思考其中的意义,对他们来说,最大的意义就是走和前人一样的道路,这样既保险又方便,因为从来如此,而且大家现在也如此。

当人的思想解放后,当共产主义的信仰成为人生的目标后,对于不惧死的战士,这一切被安排的事则成为了服务于信仰的次要甚至不必要的事项。在对一切的批判中所获得的自由,如不能正确地把握,就可能在斗争中走向“佛系”与“躺平”,失掉了继续在倒退的现实中改造社会的主观能动,失掉了继续在奴化的人群中面对攻击的革命勇气。

当下社会,把人在什么阶段该做什么事给安排地明明白白,如果有人居然敢在哪一点上不一样,那这些一样的人,在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的可悲生活中,并不会有多少兴趣和时间去探寻原因。在这个一切被“责任”压制着的时代,只要“无责无任”,便不是事。但是,出了一些个不一样的怪胎,总归是吓人的,总归是要警惕的,于是他们的进攻便开始了。但他们的理论又少得可怜,他们又不愿意学习,他们还自认为是接班人,那么怎么进攻呢?就是当我们出现了一点点这个方面的痕迹时,进行最严重的污蔑。比如用工作时间的平均主义把我们拉回职场的加班大军,比如到处散播淡化我们工作量的谣言,比如强调我们造成的人和事的变化中所展现的看起来不好的部分,比如用旧道德的枷锁去绑架我们职场以外的生活,比如用各种各样的未经过真正的民主讨论的制度去让我们闭嘴。

总之,我们要和他们一样,不然,我们最好是个无缝的大完人,或者无害的小透明。

对于这方面的左及可能随之而来的攻击,我们便必须保持高度的限于上班时间内的工作热情,去寻求有限但有效的成就,以及坚定的切割意志,不为了任何个别人的感受而去妥协自己的生活方式。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