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产阶级专政:是“暴力”的同义词,还是“人民民主”的最高形态?——兼论“放弃专政”为何等于“背叛革命”
在整个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武库中,恐怕再也没有任何一个概念比“无产阶级专政”更能激起我们的敌人——那些资产阶级的辩护士、自由主义的空谈家以及修正主义的叛徒们——如此巨大、也如此本能的“恐惧”与“仇恨”了。
在他们掌控的铺天盖地的舆论宣传机器中,“专政”二字被刻意地、恶毒地与“独裁”、“暴政”、“恐怖”、“反民主”等一系列最丑恶的词汇划上了等号。他们日复一日地向人民群众灌输这样一种看似“不言自明”的“常识”:一个以“专政”为名的制度,必然是反人民的、是与“自由民主”的普世价值根本对立的。
于是,一个极其重要、也极具现实意义的根本性问题便摆在了我们所有真正的革命者面前:我们究竟应该如何理解“无产阶级专政”的真实含义?为什么一个真正的社会主义国家不仅可以,而且是“一定”、“必须”要实行无产阶级专政?而一个放弃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它又是否还有资格被称为“社会主义国家”?
本文的核心论点是:将“无产阶级专政”简单地等同于“暴力”和“独裁”,是我们的阶级敌人精心设下的、最恶毒也最具欺骗性的“话语陷阱”。
从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主义的科学理论来看,无产阶级专政非但不是对“民主”的否定,恰恰相反,它是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将真正的、实质性的民主赋予了占人口绝大多数的被剥削的劳动人民的一种崭新的、也是更高形态的“人民民主”!
它之所以是“必须”的,是因为从资本主义到共产主义的整个漫长的、充满了阶级斗争的“过渡时期”,它是无产阶级用以镇压旧的剥削阶级的反抗、抵御国际帝国主义的颠覆、并领导和改造整个社会、最终实现“消灭阶级”这一伟大历史使命的唯一有效的、不可或缺的“根本武器”。因此,任何对“无产阶级专政”任何形式的“放弃”,都必然也只能意味着对整个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最彻底的背叛。
一、国家“本质”的再认识:是“全民公仆”,还是“阶级压迫的工具”?
要理解“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我们首先必须砸碎那个由资产阶级为我们精心构建的、关于“国家”的最美丽、也是最虚伪的“神话”。
1.1资产阶级“中立国家”论的骗局
在资产阶级的政治学和法学教科书中,“国家”总是被描绘成一个高高在上的、中立的、代表着“全体人民”或“整个民族”共同利益的“仲裁者”和“公共服务机构”。
他们会告诉你,这个“国家”是“民有、民治、民享”的;它的法律是“公平正义”的化身;它的政府是“全民”的政府;它的军队和警察是保卫“每一个公民”的。
然而,这是何其虚伪的、充满了欺骗性的谎言!它以一种最巧妙的方式掩盖了在资本主义社会内部那最深刻、最真实也最残酷的“阶级对立”的现实。
1.2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国家学说: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
我们的伟大导师恩格斯,在其光辉著作《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早已用历史唯物主义的科学方法,为我们深刻地揭示了“国家”的真正起源与本质。
国家绝非从来就有。它是在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分裂为彼此利益根本对立的、不可调和的阶级之后才产生出来的。
它的出现恰恰证明了这些阶级矛盾是无法通过社会自身的力量来“调和”的。于是,一个看似凌驾于社会之上、并拥有着“合法暴力”的特殊权力机关——即国家——便应运而生了。
它的根本职能,从来就不是去“调和”阶级矛盾,而是要确保那个在经济上占统治地位的剥削阶级,能够通过运用这套“合法的”暴力机器(军队、警察、法庭、监狱),来稳固地压迫和统治那个在经济上处于被剥削地位的阶级。
简而言之,国家从其诞生的第一天起,就是一个赤裸裸的、不加任何掩饰的“阶级压迫的工具”。
1.3一切资本主义国家,都是“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
有了这个最根本的认识,我们再去看那些所谓的“民主、自由”的资本主义国家,其“资产阶级专政”的本质就暴露无遗了。
是的,在这些国家,你或许拥有每隔几年就去投一次票的“权利”。但是,你却唯独没有可以通过投票去“剥夺”华尔街金融寡头们的财产的权利。
是的,在这些国家,你或许拥有在网络上“自由”地批评政府的“权利”。但是,一旦无产阶级真正地组织起来,试图通过罢工、占领工厂等方式去触动资本家的根本利益时,你就会立刻看到那些平日里看似“温文尔雅”的警察和国民警卫队,会以何等“高效”和“残酷”的暴力,来让你重新认识到这个“国家”究竟是属于谁的。
因此,一切资本主义国家,无论其是采取“君主立宪”的形式,还是“共和”的形式,无论其是“两党制”,还是“多党制”,它们在本质上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资产阶级专政。
1.4结论:无产阶级必须也只能用自己的“专政”来代替资产阶级的“专政”
由此,我们便得出了那个最根本的、也是最合乎逻辑的革命结论:无产阶级在通过暴力革命推翻了资产阶级的统治之后,绝不能去简单地接管并利用那个旧的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
因为那部机器其全部的构造和程序,都是为了更好地服务于“资产阶级专政”而设计的。
无产阶级必须用革命的暴力彻底地“砸碎”这部旧的国家机器,并代之以一部全新的、能够最好地服务于“无产阶级”自身利益的崭新的国家机器。
而这部崭新的、无产阶级的国家机器,就是也只能是——无产阶级专政。
二、“过渡时期”的殊死搏斗:为何无产阶级一刻也不能“刀枪入库”?
那么,在建立了“无产阶级专政”之后,是否就意味着阶级斗争已经结束,可以“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了呢?恰恰相反。
2.1社会主义作为一个漫长的、充满了斗争的“过渡时期”
马克思主义深刻地指出,社会主义社会不是一个独立的、稳定的、最终的社会形态。它,是从资本主义社会向着那个最终的、无阶级的共产主义社会进行过渡的一个漫长的、充满了内外矛盾和激烈阶级斗争的“历史时期”。
在这个时期,无产阶级虽然已经在政治上取得了统治地位,但是斗争却远未结束,甚至在某些方面会变得更为复杂和残酷。
2.2无产阶级专政的“四大历史任务”
因此,在这个极其特殊和关键的“过渡时期”,无产阶级专政这个强大的国家机器,就必须承担起一系列极其艰巨的、一天也不能放松的“历史任务”:
第一,是对内的、镇压剥削阶级反抗的“暴力”任务。那些被推翻了的、但人还在心不死的地主和资产阶级,他们绝不会甘心自己的失败。他们会以“十倍的疯狂,百倍的仇恨”来进行反扑和破坏。而无产阶级专政,就是用以粉碎其一切复辟阴谋的最无情的“铁拳”。
第二,是对外的、抵御帝国主义侵略的“保卫”任务。任何一个新生的社会主义国家,都必然会立刻遭到整个国际帝国主义阵营的疯狂的、联合的军事包围、经济封锁和政治颠覆。而无产阶级专政,就是用以保家卫国、捍卫革命果实的“钢铁长城”。
第三,是对广大的、非无产阶级的劳动群众(主要是农民和小资产阶级)的“领导”和“改造”任务。对于这些既是劳动者又是私有者的同盟军,无产阶级专政一方面要在政治上坚定地领导他们走社会主义的道路;另一方面又要用极大的耐心去教育和帮助他们克服其身上所固有的自发的资本主义倾向。
第四,是组织和领导整个社会的伟大的“社会主义经济、政治和文化建设”的任务。它要在公有制的基础上发展生产力;要在人民当家作主的基础上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更要在意识形态领域去同一切剥削阶级的旧思想进行最彻底的决裂。
所有这些任务都决定了无产阶级在其获得解放的相当长一个历史时期内,一分一秒也离不开无产阶级专政这个强大的、集中的、统一的“战斗司令部”。
三、“人民民主”的最高形态:专政与民主的辩证统一
然而,我们的敌人总是将“专政”与“民主”描绘成一对水火不容的、绝对对立的概念。仿佛讲了“专政”就必然不能要“民主”;要了“民主”就必然要放弃“专政”。
这是形而上学最典型的、也是最愚蠢的“非此即彼”的逻辑。
3.1世界上从来就不存在抽象的、超阶级的“民主”
马克思列宁主义早已深刻地揭示了“民主”的阶级本质。在阶级社会里,从来就不存在什么适用于“所有人”的、抽象的、普遍的“民主”。任何民主都必然是具体的、相对的、为一个特定的阶级所服务的“阶级民主”。
所谓的“资产阶级民主”,其实质就是资产阶级享有最充分的、剥削和统治无产阶级的民主;而无产阶级则只有在不触动资本主义私有制根本前提下的、极其有限的、被施舍的、虚伪的民主。
3.2无产阶级专政,是也只能是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的民主
同样的道理,所谓的“无产阶级专政”,其实质就是也只能是无产阶级及其同盟军享有最充分的、最真实的、对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者实行专政的民主。
毛主席对此曾有过最精辟、也最通俗的阐发。他指出,我们所实行的是“人民民主专政”。其内在的含义就是:
在人民内部,实行民主。
允许人民享有最广泛的言论、出版、集会、结社等自由,并拥有管理国家、管理军队、管理各种企业、管理文化教育的最根本的权力。这是对占人口绝大多数的人民所实行的一种比任何资产阶级民主都要广泛和真实千万倍的“大民主”。
对人民的敌人,实行专政。
对于那些已被推翻的、妄图复辟的地主、官僚资产阶级以及一切反抗社会主义革命和破坏社会主义建设的反革命分子,则要剥夺其政治权利,对他们实行最无情、最坚决的“专政”。
3.3“民主”与“专政”的辩证统一
因此,“民主”与“专政”非但不是相互对立的,恰恰相反,它们是同一个硬币的、互为前提、不可分割的“两个面”。
没有对占人口绝大多数的人民的最广泛的“民主”,我们的“专政”就会失去其阶级的合法性,沦为少数人的暴政。
而没有对占人口极少数的敌人的最坚决的“专政”,我们的人民那刚刚获得的脆弱的“民主”果实,就随时都有可能被阶级敌人的反扑所摧毁和颠覆。
所以,无产阶级专政非但不是什么“暴力”的同义词,它恰恰是人类历史上迄今为止所出现过的最先进、也最彻底的“人民民主”的最高形态。
四、“全民国家”的背叛:从赫鲁晓夫看“放弃专政”的修正主义本质
那么,一个放弃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它是否还能够被称为“社会主义国家”呢?历史早已用苏联的悲剧为我们提供了最清晰、也最惨痛的答案。
4.1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的公开背叛
1961年,在苏共二十二大上,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正式在其党纲中写入了那个早已被马克思和列宁所批判得体无完肤的反动理论,那就是——“全民国家”。
他们宣称,由于苏联已经“彻底地、最终地”消灭了剥削阶级,因此“无产阶级专政在苏联已经不再是必要的了”,苏联国家也已经从一个“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转变为“全民的国家”了。
4.2一个为“新生资产阶级”服务的理论
这是何等的弥天大谎!
是的,旧的、传统的资产阶级和地主,在苏联确实已经被消灭了。但是,正如我们在之前的文章中所分析的那样,一个新兴的、脱离了人民、享有各种特权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却恰恰正在苏共党内形成并固化下来。
因此,赫鲁晓夫之所以要如此迫不及待地宣布“无产阶级专政”的“死亡”,其最真实、最根本的政治目的,绝不是为了要给苏联人民带来什么“更广泛的民主”。恰恰相反,他是为了要从理论上缴掉苏联的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那唯一可以用来反抗和监督他们这个正在形成的“新生资产阶级”的最强大的“思想和政治武器”!
4.3国家性质的根本改变
因此,当苏共在理论上宣布放弃“无产阶级专政”的那一刻起,苏联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就已经在本质上死亡了。
它不再是一个属于“无产阶级”的国家。它已经蜕变为一个属于“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的、实行着“官有制”的、对内压迫人民、对外推行社会帝国主义的崭新的“国家资本主义”国家。
其后几十年一直到最终解体的全部历史,不过是这个“蜕变”过程的一个合乎逻辑的、必然的、也是可耻的延续而已。
五、永恒的“真理”与未来的“使命”:为何说无产阶级专政是通往共产主义的唯一桥梁
最后,我们必须将我们的视野投向更遥远的未来,去理解“无产阶级专政”在整个人类解放史中的最终地位。
5.1共产主义的最终目标:消灭阶级,消灭国家
马克思主义作为一个最彻底、也最科学的革命理论,其最终的目标绝不是要将“无产阶级专政”变成一种永恒的制度。恰恰相反,共产主义的最终目标,是要通过彻底地消灭一切阶级和阶级差别,来最终地使得“国家”这个作为阶级压迫工具的怪物本身也变得毫无必要,并最终“自行消亡”。
5.2“国家的消亡”是一个自然的历史过程
但是,这种“消亡”,绝不是像无政府主义者所幻想的那样,可以在革命胜利的第二天就通过一纸命令来“废除”掉的。它是一个漫长的、自然的、只有在阶级已经被彻底消灭、社会生产力已经高度发达、全体人民的共产主义觉悟已经极大提高的条件下,才会最终完成的“历史过程”。
5.3无产阶级专政作为通往“无国家”的唯一的“桥梁”
那么,如何才能最终地到达那个光辉的、没有阶级也没有国家的共产主义彼岸呢?
历史唯物主义为我们指明了那唯一的、必经的、也是不可逾越的“桥梁”。这座“桥梁”,就是也只能是——无产阶级专政。
只有通过在整个过渡时期不断地去巩固和加强无产阶级专政,我们才能够最终地完成那旨在“消灭阶级”和“创造国家消亡条件”的全部的、艰巨的历史任务。任何企图在这些任务还远未完成之前,就提前地去“放弃”和“拆毁”这座“桥梁”的行为(无论是来自无政府主义的“左”的攻击,还是来自修正主义的“右”的背叛),其最终的结果都必然是使我们从这座桥上跌落下去,并重新坠回到那个充满了剥削与压迫的、资本主义的、阶级社会的深渊之中。
结论
综上所述,“无产阶级专政”这个被我们的敌人所极度恐惧和污蔑的词语,其所蕴含的,恰恰是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最革命、也最科学的灵魂。
它是建立在对“国家”的深刻阶级本质的认识之上的。
它是整个漫长的、充满了斗争的社会主义过渡时期的必然的、也是唯一的政治形式。
它是对占人口绝大多数的人民的“大民主”与对占人口极少数的敌人的“大专政”的完美辩证统一。
而任何对它的放弃和背叛,都必然如苏联的悲剧所证明的那样,直接导向修正主义的泥潭和资本主义复辟的绝路。
最终,它更是我们这些依然生活在阶级社会中的人,用以通往那个没有阶级、没有国家的共产主义未来的唯一的、必经的“桥梁”。
因此,一个国家,如果它不是无产阶级专政的,那么它就绝不可能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社会主义国家”。这就是我们最清晰、最坚定、也最不容置疑的回答。我们今天的任务,绝不是去为“专政”这个词感到“羞耻”,或试图去“美化”它。恰恰相反,我们的任务是要理直气壮地去捍卫它,去向人民群众讲清楚它那深刻的、革命的和民主的本质,并为一个真正的、强大的、能够将革命进行到底的无产阶级专政的建立、巩固和发展,而去不懈地奋斗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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