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届国际**和工人党会议缺席

我们正在做我们前人

从来没有做过的

极其光荣伟大的事业

“ 同志们,我们这些发起这次会议的人完全知道,聚集在这里的代表们彼此之间是存在着分歧的。人们能够多少是挑衅性地和多少是心中有数地表达出这些分歧。今天,当我们开始进行讨论的时候,我愿意这样来说明它们,也就是说,在改良主义与革命之间的巨大的斗争中,主要的问题是,我们究竟应该把重点放在今天的斗争上呢,还是应该放在明天的斗争上。在好心的人们当中,有的人把注意力放在今天,有的人专注地瞻望着将来。分歧就在于这两派人对历史前景有不同的看法。他们提出了一个问题,这个“明天”将在什么时候到来呢?

在我们大家共同的那首战歌里,我们唱着:

“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这个“明天”何时到来,这个进行最后斗争的伟大的日子何时到来呢——这就是使我们产生分歧的问题。这影响着我们的行动,这个“明天”看来愈加遥远,某些党就会愈加迫切地试图把它们的政策转到今天的问题上。但是,不管我们对明天的看法有多大分歧,我们仍然可以说:尽管作为同志聚集在这里的我们存在着分歧,对于斗争究竟应该是为了今天还是为了明天的问题有不同的看法,我们有一点却是共同的,即我们全都要进行斗争。”

——弗列德里希·阿德勒 1922

《三个国际组织执行委员会联席会议》开幕词

我们中的许多人或许还记得,在第二十二届国际**和工人党的报告中,发表了两份截然相反的声明。在俄共和乌共领导下的“去纳粹化”论,以及希腊**领导下的“帝国主义内战”论。

在历史中,除了苏联因百分比协定对西方的妥协除外,苏共和希共差不多一向保持了亲密的关系。但在今天,显而易见,在1991年希腊**的第十四次代表大会决议上,重建了党组织与原则。因而成为少数仍具有战斗力的党。

而至于俄共与乌共,我要说明的是,苏联**没有任何继承者。俄罗斯联邦**并没有任何继承关系,而是全新的政治工具。

01

柏林会议

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中的第一句话如此写道,“黑格尔在某个地方说过,一切伟大的世界历史事变和人物,可以说都出现两次。他忘记补充一点:第一次是作为悲剧出现,第二次是作为笑剧出现。”

在这里他提到的笑剧,就是闹剧。用我们现在的话说,就是人在无奈的时候就会笑笑。

1922年三个国际(第二国际,第二个半国际,第三国际)齐聚德国社会民主党执政下的柏林。德国社会民主党,缩写SPD,可能我们都不清楚这个党。但是,当我提到《哥达纲领批判》,想必大部分读者都清楚这本书。《哥达纲领》正是德国社会民主党的第一份纲领。很可惜,该党后来的两位“杰出”领导分子是伯恩斯坦与卡尔考茨基。

无论如何,在1922年这次会议上,第二国际(社会主义国际)提出了三个条件,第一是要求共产国际停止建设党支部(请注意支部一词),第二是要求停止分裂工会,并承认民族自决和言论自由。换句话说,在本质上是要求共产国际放弃武装斗争路线。

这些要求在今天听起来,似乎是为共产国际及苏联命运的一次提醒。但是,我不得不想谈谈对时局的看法。如果莫斯科接受了这些条件,那么中国革命和亚非拉独立运动都不复存在。

我只需要解释一点,在中国**第二次代表大会上,通过了《中国**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宣言》与《中国**加入第三国际决议案》。

中国**是国际**的一个支部——现在他向中国工人和贫农高声喊叫道:快聚集在**旗帜之下奋斗呀!

——《中国**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宣言》

放弃了武装斗争,以中国和其他国家现实而言,是没有出路的。而共产国际的政治、经济和军事援助在极大程度上提供了创业基金。尽管问题存在,但我仍然不否认这一笔赞助的重要性。

回到这个问题上,我们会发现第二国际的主张本质上是对武装斗争路线的排斥与拒绝。这些主张,是正确的。但是放在1922年,是错误的。

02

1976年东柏林会议

1976年,对于全世界都是难忘的时代。在东方,是时代落幕。在西方,则是苏修集团覆灭的开始。

但谈起这一年,就不得不从1969年讲起,1969年**和工人党国际会议围绕着两个议题:中苏交恶和布拉格之春。在这次大会中,苏修及其卫星国一致对华谴责。

在勃列日涅夫主义的大家庭中,如若中国接受了苏联安排的社会主义分工体系,将永远成为农业国。这就意味着,中国将始终作为接受外来工业品的“有限主权国”。

苏修和他的走狗们在指责“原教旨马克思主义者”与“狭隘的民族主义者”时,恐怕忘记了赫鲁晓夫如何在自己的历史教科书中删除了诸如沙俄抢走了中国的土地,并如何残酷压迫土地上的少数民族。

在1969年,东欧集团追随着莫斯科谴责中国。

而到了1976年的东柏林会议上,情况则完全变化了。这次会议或许可以称之为欧洲共产主义的起点,起因是智利阿连德政权的倒台。受到这一事件的震撼,意大利**提议向意大利天主教民主党联合,并在不久之后与其他**组织共同发表了《马德里宣言》。

用一句话总结:“**完全有权利根据自己本国国情,独立自主地制定内外政治路线。”

同样的,正如我所说,这个主张是正确的。不按照莫斯科指示,走独立自主的道路是正确的。然而,跑到右翼政党寻求联合,无疑是一种背叛。意大利**主张“智利的事件证明,资本主义民主国家的马克思主义左翼无法在不与更温和力量建立联盟的情况下执政。”

这个理论被称为“历史性妥协”。但是,我仍然要强调,1980年意大利天主教民主党通过了反共纲领,导致该理论彻底破产。

话说回来,在这次会议上,大量的西欧**都选择了“欧洲共产主义”道路,直接放弃了“苏联模式”。苏联及东欧集团与西欧**组织同样发表了截然相反的两份文件。

03

第二十四届国际**和工人党会议

同理,说到这里,我想大家应该也明白我所要谈到的问题是什么了。推迟了两年的第二十四届国际**和工人党会议,在实际上已经无法协调和处理复杂的国际形势。当然,一开始就不应当对其抱有这样的期待。不过我相信读者们也都很清楚这件事。

马克思所开创的第一国际,伴随着巴黎公社的失败而消失。但是第一国际不会被遗忘,她所开创的事业仍然在继续。在今天,已经产生了无数个“共产国际”,而全世界**人仍然是“云边孤雁,水上浮萍。”

但是,我同样相信,“浮萍尚有相逢日,人岂全无见面时。”

当分歧和矛盾存在时,就意味着我们对问题还有斗争的热情。比起躺平的认命,我还相信有这样一个理想存在。

而在共产主义社会里,任何人都没有特殊的活动范围,而是都可以在任何部门内发展,社会调节着整个生产,因而使我有可能随自己的兴趣今天干这事,明天干那事,上午打猎,下午捕鱼,傍晚从事畜牧,晚饭后从事批判,这样就不会使我老是一个猎人、渔夫、牧人或批判者。

——《德意志意识形态》

在21世纪做一个**人,我时常想到前辈们在1917年的夜色中,是如何去摸索的?夜晚的阿芙乐尔,在想些什么呢?

接近年底,依旧祝福大家工作不忙!

都可以顺利拿到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