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们有毛主席
血,在9月10日的夜空中洒落。轰鸣的战机飞越二千多公里,三十余枚炸弹落在也门的土地上。46条生命当场消散,165人身躯血肉模糊,其中五个孩子没能等到天亮,十一位母亲再也不能回家。
然而在新闻稿里,这些人被整齐地归类:平民、记者、女性、儿童。仿佛不是活生生的个体,而是冷冰冰的统计学符号。人类的血泪,被几行字、几个数字轻飘飘盖过去。
以色列军方说,这是“合法的报复”;胡塞武装说,这是“无耻的屠杀”。于是,血肉之躯,就在这两句互不相让的台词里,彻底消失。这世界,越来越像一台黑色的戏剧,观众习惯鼓掌,演员习惯死亡。
有人会问:既然胡塞先袭击了以色列机场,那以军反击不是理所当然吗?这话听起来像“杀人者有理”,像“被打死的该死”。人类的逻辑,往往就是这么荒唐。
如果屠杀的正义性,可以因为谁先动手而成立,那还要法律干什么?那干脆让枪炮来评理,让炸弹来仲裁。结果呢?死人越来越多,仇恨越来越深,战争像滚雪球,越滚越大。平民永远是雪球最先碾碎的雪花。
鲁迅早说过:“当我沉默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今日的也门,就在沉默中流血;而国际社会的开口,却空虚得连风声都比它更有力量。
新闻里提到,被炸的不仅是所谓的“军营”,还包括博物馆、加油站、报社、医院。文明与生活,在炸弹面前轻如鸿毛。
一个小孩,本该在读课本,却在爆炸的瓦砾下断了气。一个记者,本该记录真相,却成了新闻里的数字。一个母亲,本该在厨房烧饭,却在烈焰中化为灰烬。
谁来负责?没人负责。以军说,“那是军事目标”;胡塞说,“那是战争罪行”;美国在旁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欧洲轻飘飘地说“违反国际法”。国际法?呵,那不过是一张薄纸,飞不到战机的高度,挡不住导弹的速度。
有人说,这一切都是宗教仇恨,是地区纷争,是中东的宿命。宿命?荒谬!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哪里有强盗,哪里就有鲜血。
没有毛主席的时代,我们很可能就是今天的也门。想想看:八国联军的炮火,南京大屠杀的尸海,三千里白骨的旧中国。那时候,我们连呐喊的资格都没有。是毛主席带着工农大众,硬是把这个烂透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翻了个底朝天。
所以我常常庆幸:幸好我们有毛主席。不然,今天的轰炸目标里,就可能写着“上海”“北京”,我们也只能像也门的孩子一样,被统计为数字。
看似遥远的也门,其实并不遥远。因为那里的血,就是对我们的警告。
他们说“合法报复”,我们说“合法开发”;他们说“人道灾难”,我们说“市场代价”;他们说“国际谴责”,我们说“强烈关注”。字眼不同,本质相同——都是在粉饰压迫、遮掩剥削、合理化死亡。
今天炸的是也门,明天呢?谁敢保证不会是别的土地?谁敢保证强者的炮火不会有一天也对准你?
所以鲁迅说过:“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真正的强者,不是依靠炸弹压制别人,而是敢于站在被压迫者一边。
也门的废墟里,胡塞武装还在发誓“要用高超音速导弹报复”。于是,以军还会继续空袭。于是,新的孩子还会死,新的母亲还会哭。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血路。
世界却在冷眼旁观。因为死的是“别人”,流的是“异族”的血。只有在油价上涨、航运受阻的时候,才会被提起。人命,远不如金钱值钱。
毛主席说:“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但前提是,人民必须觉醒,必须组织,必须斗争。如果沉默,如果麻木,如果只会在键盘上叹息,那么纸老虎就会变成真老虎,把你吞下去。
尾声
在也门的夜空下,炮火仍在燃烧。孩子的哭声,母亲的呼喊,被炸弹声吞没。世界表面平静如常,但血,正在无声地流淌。
我想起毛主席。想起他那句掷地有声的话:“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是啊,幸好我们有毛主席,否则我们也只能在废墟里,用绝望的眼睛仰望天空。
所以,不要忘记。不要以为战争遥远。不要以为数字就是全部。那些血,那些泪,都是活生生的生命。今天是也门,明天,谁知道呢?
幸好我们有毛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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