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代社会里,出现了一种看似荒诞却极具讽刺意味的现象:马列毛本是无产阶级手中最锋利的思想武器,却常常被无产阶级自身所抗拒、排斥,而反倒是资产阶级、修正主义者、精英知识分子在努力研究它、讲解它、甚至借用它来为自己服务。

表面上看,这似乎是一种倒置,实际上却揭示了意识形态斗争的复杂性与残酷性。

无产阶级为什么会抗拒马列毛?这并不是因为理论本身与他们的生活无关,而恰恰是因为他们长期被隔绝在理论之外。资本主义的统治不仅依赖暴力机器,更依赖意识形态的侵蚀。

资产阶级通过教育体系、传媒体系、舆论机器,成功地在长期中制造了一种遮蔽。

他们在学校里宣扬的是“个人奋斗”的鸡汤逻辑,“成功靠个人奋斗”,却从不讲资本和劳动的对立;

他们在媒体里展示消费主义的繁华景象,却从不讲生产背后的血汗与债务;

他们在社会里不断强化“GJ强盛”“发展优先”的叙事,却刻意遮掩资本主义周期性危机的真相,将日益尖锐的阶级矛盾粉饰、转移。

无产阶级在这样的氛围里长大,耳濡目染的不是阶级斗争的语言,而是资产阶级塑造的“常识”。同时,无产阶级为了生存疲于奔命,留给他们的不是思考的余裕,而是对现实的无力与麻木。

久而久之,当他们听到“无产阶级专政”或“消灭私有制”时,反而觉得陌生,甚至会反感,仿佛这些东西威胁到他们赖以为生的现实秩序。这些最本属于他们的武器反而显得遥远。

这种抗拒不是他们自发产生的,而是资产阶级意识形态胜利的体现。

与此相反,资产阶级却十分重视研究马列毛。他们之所以投入精力,不是出于信仰,而是出于恐惧与防范。他们要理解这套理论,才能找到如何削弱它、歪曲它的方法。

他们会从中挑出对自身有利的部分——比如发展生产力、民族独立、自我修养——而刻意屏蔽那些最有锋芒的要害——阶级斗争、消灭私有制、无产阶级专政。修正主义者更是以“坚持马列”的姿态,反复阉割其革命灵魂,只留下对统治阶层有用的残片。

这种选择性解读,既能麻醉群众,又能装点门面,让人误以为现存制度与革命经典是一脉相承。

更深一层地说,资产阶级之所以研究马列毛,还在于他们懂得其中蕴含的斗争智慧。毛泽东思想不仅是理论,更是斗争的艺术:如何发动群众,如何分化敌人,如何在绝境中逆转局势。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这是反抗压迫的智慧;但一旦被统治阶级掌握,就会成为驯服群众、操纵舆论的工具。

于是我们常常看到某些“领导者”“学者”引经据典、侃侃而谈,却在实际行动中背叛了工农的利益。他们熟读马列毛,却绝不会把其中的锋刃交还给劳动人民。

这就造成了一种尖锐的矛盾:无产阶级本应牢牢掌握的思想武器,却被他们丢在一旁,而资产阶级则跑来细细打磨,甚至把它改造成束缚工农的枷锁。现实因此显得格外荒唐,却又合乎逻辑。无产阶级之所以暂时抗拒,并不是因为他们天生愚昧,而是因为他们被剥夺了接触和理解的条件;资产阶级之所以要研究,并不是因为他们真心认同,而是因为他们惧怕这套理论一旦真正回到群众手中,就会撼动自己的根基。

这说明,问题的实质并不是“无产阶级不需要马列毛”,而是他们被意识形态的围墙困住,无法认出这武器本就是自己的。

资本主义和修正主义的胜利,不在于他们创造了什么真理,而在于他们让工农群众相信真理“与己无关”。

然而,武器永远是武器,它的锋芒不可能被彻底磨灭。真正的马克思主义从来不是书斋里的装饰品,而是无产阶级斗争的总结和指南。当阶级矛盾的压力再次逼近,当群众重新走上斗争的道路,他们终将会发现,这把武器依旧在那里,等待他们拾起。到那时,资产阶级再熟读万遍,也只能在火焰中惊惶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