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帅宇妈妈的维权路为什么这么难
罗帅宇的死,不是个孤立的意外。他的母亲维权被封号,也不是个例偶然。
这不是一起普通的医生“自杀”的事件,也不是哪位母亲的情绪问题,而是一整个社会里,无数劳动者处境的真实缩影。在这个社会里,一个普通医生突然死亡,一位母亲要为孩子讨个说法,都变成了艰难的抗争。更关键的,是我们要透过这件事,看到它背后的阶级矛盾。
罗帅宇是个医生,是所谓“知识分子”,但他并不掌握什么权力,也不持有多少资本。他只是靠出卖脑力劳动换取生活资料的人。他不属于统治阶级,不属于国家机器的核心,也不是资本家的代言人。他是劳动者。和厂里工人、车间技工、快递小哥一样,只不过是在另一种外衣之下干活。
罗帅宇的死疑点重重。他留下了视频、笔记、记录,反映他所处医院存在的问题,比如医疗操作流程中的器官贩卖,比如罗帅宇尸检结果迟迟不公布,比如尸体没有家属允许就被解剖。这些问题的性质,显然不仅是过失那么简单,罗帅宇母亲在这些问题面前,想要追责,却发现无门可入。
她发视频说话,被举报、被封号。换个号再发,又被封。讲事实、要真相,在平台上被当作“违规内容”。她去信访、去找媒体、找律师,得到的不是答案,而是三斤证据被拒收。国家机器对于她来说是冰冷的,但我们要问:这机器对谁不是冰冷的?它对谁才是温情的?当一个劳动者个体站在它面前的时候,它总是巨大、冷漠、沉默的。
而这种冷漠不是偶然的,也不是某个公职人员的态度问题。它有它的根基——一个深层的阶级分化社会。一个社会中,谁是上面的人,谁是下面的人,并不由表面的职业、学历决定,而是由他们在生产关系中的地位决定。
一个医生,只要他不是自己办医院、自己雇人,而是靠工资吃饭,那他就是无产者。这个阶级,不仅包括流水线上的工人,也包括办公室的白领、坐诊室的医生、在实验室写代码的程序员。他们统统靠卖劳动力活着。
罗帅宇的问题,是他在这个位置上,看到了医疗系统的腐败,并试图让这些腐败黑暗被公开。可这恰恰是最“危险”的行为,他不是揭黑幕的记者,也不是靠炒作维生的“网红”,他只是一个信奉良知的劳动者,可就是这样一个劳动者,他想为真相发声时,迅速被碾压了。
而他的母亲,更是一个底层普通人,她的抗争无依无靠。没有组织、没有代表、没有渠道,只能一遍一遍地发抖音,换头像、换名字、换话术。可就算再怎么小心翼翼,依然会触碰到“底线”。
这个底线,是谁划定的?是谁决定了一个母亲为儿子讨真相的权利都可以被限制?又是谁让一个“平台”可以把人的话语权轻易封杀?
归根结底,是权力与资本共同决定的言说空间。在这个空间里,你只有在不触碰本质的前提下,才能“发声”。一旦你想要捅破那层纸,说出制度的病处,就会被认定为“敏感”、“不当”、“扰乱秩序”。
所以我们看到,罗帅宇母亲不只是一个受害人,她更是一个被某些力量主动排斥的普通人。她不属于利益集团,也不属于权力网络。她没有靠山,没有资源,她的声音之所以被压下去,不是因为“她说错了”,而是因为她没有保护自己说话的权力的力量。
这就是无产阶级个体的处境。
马列主义告诉我们,阶级不是一个抽象概念,而是一种社会关系。工人之所以弱小,是因为他们被分散、被瓦解。每一个人都像罗帅宇的母亲那样,只能靠自己去喊话、去申诉、去乞求。而只要他们是一个一个地斗争,就注定要失败。
列宁说,只有组织起来的工人阶级,才能形成真正的政治力量。孤立的维权,是容易被消解的。今天封你一个号,明天拒你一个门,后天再让你“疲惫而放弃”。最终你会精疲力竭,而那些掌握话语权的人,却纹丝不动。
这不是偶然。这是阶级专政的压制。
当一个又一个罗帅宇、一个又一个母亲,走上维权的路,却找不到出口,我们就该意识到:问题不是“她不理智”,而是我们其他的旁观者没有给她提供真正的依靠。这种依靠,不是互联网平台,不是几个“正义人士”,而是群众组织,是阶级团结。我们看到太多类似的事件——货车司机因罚款自杀,外卖员因平台抽成过高而跳楼,工人因工资被拖欠而上访无门……这些不是“孤立事件”,它们是资本主义社会运行逻辑的必然产物。
如果不改变这个矛盾,那每一个普通人都可能成为罗帅宇。
我们不能指望靠内部自我修复来解决问题,一个制度要么服务于资本,要么服务于人民。如果它倾向前者,那它就会自动排斥敢于揭露真相的人,打压敢于维权的人。我们也不能再抱幻想,以为“好心的领导”“良知的媒体”会帮我们说话。他们固然个别人会发声,但那不可靠。真正可靠的,是无产阶级自己组织起来,夺回话语权。
罗帅宇的母亲,一个人无力改变什么。但如果这个社会还有千万个像她一样的人,那他们就必须明白一件事:只有团结起来,把个人的遭遇变成阶级的斗争,才能让压迫者有所忌惮。这就要靠政治组织。靠一个能够代表无产阶级根本利益的政党,靠群众运动,靠阶级联合。
不是搞混乱,不是搞破坏,而是要有目的、有组织地争取说话的权利、劳动的权利、把握个人命运的权利。这些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要靠无产阶级斗争争取的。
今天,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已经有了更为广泛的觉醒,无产者们不应停留在道德上的同情,而应提升为政治上的联合。从一个母亲维权被封号这件事中,我们必须看清:个体再怎么努力,也敌不过一个运转良好的压迫机器。只有当这机器的运行被阻断,被改造,被重新掌控在人民手中,事情才有转机。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说,无产阶级专政不是一个“极端的口号”,而是历史和现实逼出来的结论。
当你一次次看见有人喊冤无门,你就应该意识到:我们不能只靠“法制健全”来幻想公平;我们必须思考:谁来制定法律,谁来执行规则?我们不能再把希望寄托在“改革完善”上,而要自己组织起来,争取一种真正属于劳动者自己的政治权力。
罗帅宇事件,是一个契机。它让我们看清楚,在这个社会里,一个普通劳动者,只要触碰了制度的遮羞布,就可能瞬间被抛弃。而唯一的出路,是不要让任何一个人再孤立地战斗。
我们要团结,我们要组织,我们要斗争。
不是为了喊口号,而是为了不再有下一个罗帅宇,不再有下一个孤独的母亲。人民要活得有尊严,就必须有力量。这力量,不是“谁给的”,而是我们联合起来夺回的。我们必须把一个个“罗帅宇事件”变成一个个集体斗争的火种。唯有通过这种斗争,才可能逼迫资本和权力作出让步,才可能在这个铁板一块的制度里撕开一个缝隙。这个缝隙,不靠运气,不靠天意,更不靠哪个“高层有明白人”,它只靠人民自己。
不然,再好的医生,再聪明的程序员,再勤劳的农民,只要落到没有组织的孤立状态,就无法保护自己,也无法改变环境。
我们要说出自己的名字,不是为了“曝光”,而是为了在群众中留下彼此的记忆。未来某一天,当另一个家庭遭遇不公时,能记得罗帅宇母亲那一次次账号被封、那一次次站在街边举牌喊话的身影,记得那个没有后台、没有资本却仍然想要发声的普通人。
正是这些记忆,会变成我们的历史,会变成我们相互联系的线。而当这些线交织在一起,就会变成绳索,变成一张网,最终变成无产阶级自己的力量。
这,就是我们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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